“圣驾在宫中么?”
辟邪很少听到她说话,但仍能分辨出她的声音有种不寻常的温柔之意。
李及笑道:“万岁爷正在慈宁宫定省,这便要回来了。”
慕徐姿不知所措地红了红脸,不知道该留该回,握着手帕道:“那……”
她身边的宫女道:“娘娘既然来了,稍等片刻也无妨。”
李及担心乾清门侍卫走动冲撞凤驾,忙道:“娘娘不如侧殿稍等,吃杯茶的功夫万岁爷不准就回来了。”
“不,”
慕徐姿腼腆地微笑,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娘娘留步,娘娘留步。”
李及慌了手脚,正要挽留,对面月华门已是脚步声一片。
皇帝从步辇下来,全未注意到慕徐姿也在陛下,开口便道:“辟邪你来。”
“是。”
辟邪诧异之下跟着皇帝进了书房。
皇帝坐在奏案后,道:“白东楼的折子你看了么?”
“刚看过。”
“朕前些时日有道上谕给他,若他再不上缴粮饷,便借大理的兵马入境平苗,他只专心军饷一事便好了。”
“奴婢没见着这道上谕。
难怪西王折子里哭叫不休。”
“最可恨的是,他竟敢密信呈到太后面前告朕的状!”
皇帝气得发抖,“太后今日出面说,从藩地征收军饷是不错的,只是要给个定额,征齐就罢了。
你看可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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