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悠看明白了,这是懒得跟她描述别的男人长什么样。
呵呵。
不过能让陆山河连名带姓记住的,应该也不是什么不起眼的人物。
宋悠恍然醒悟,左右找了找,想起自己没带手机。
用陆山河的是不可能的,她起身,绕过陆山河坐着的沙发,准备去书桌后开电脑查查。
刚走到陆山河身后,正松着领带的男人头也不抬地出声:“芳园你不必去了,澄河那套房子给你。”
宋悠停住脚步,诧异地看向陆山河。
他抽了领带,单手搭在沙发背上,面部轮廓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深邃。
灯光倾落,男子衣领散开,肌肉纹理自隐约可见的胸膛往下蔓延,白色衬衣贴在他身上,随着他动作起伏绷起有力的线条。
宋悠走了下神。
越是不行的越在意。
怪不得这狗男人见了她跟季时的照片就怒得不行,知道她跟那个姓谢的有接触也一身冷气,一副自我认定被戴了绿帽的表情!
这种生理不行造成的疑心病,很难治。
归根结底,这是深层次的自卑。
视线划过陆山河小臂上紧实的纹路,宋悠内心啧啧,遗憾地叹了口气。
白瞎了这副好身材啊。
这么一想,宋悠觉得她稍微有点儿理解陆山河了,夹杂着,还有那么点儿同情。
不行的男人心理脆弱,容易疑神疑鬼,脾气阴晴不定也在意料之中。
感慨完,她往后站了一步,把飞远了的思绪暂且拉回来,先问正事儿:“那个谢巍在谢家身份很特殊?能让你这么忌惮?”
不让她去芳园,那就是让她避着谢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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