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算和妈妈一直租房子住,将来妈妈过世,我怎么都能住,我要努力学习,努力赚钱,还要努力还钱。
他不再出现,头牌以为我俩分手了。
头牌很高兴,说要跟我喝酒庆祝。
头牌在会所很有脸面,不陪人时也敢喝酒。
他找了个走廊尽头的空房间,和我一起喝酒,我没怎么喝。
他喝了许多,喝得半醉,零零碎碎说着这些年的经历。
我发着呆,听他说。
中途有同事进来,是先前勾引过楚珩的那人。
我瞥他一眼,他也不看我,直接跟头牌说话,说过几天请头牌吃饭。
头牌与他聊了几句,他竟然高三刚毕业,高考成绩出来了,考得很好。
他们还说了些填志愿的事,头牌笑着说他哪里懂,又说几句,头牌去了洗手间。
他坐到我对面,笑着端起酒杯,说:“哥哥,我敬你一杯。”
他是看谁都叫哥哥,也是本事。
我每次都不给他好脸色,他也不气。
我喝完一杯啤酒,他又殷勤给我倒一杯,并问我:“哥哥,你是不是快走了?”
我没搭理他,他再笑:“上次是我不对,哥哥你别气我。”
他笑嘻嘻说完,再敬我。
心情原本就不好,喝点酒倒也舒服,我仰头将那杯也喝了。
头牌刚好从洗手间出来,晃着脑袋说头晕,很难受。
他热心地扶着头牌,送去休息了。
我靠在沙发里,望着墙壁上的油画继续发呆。
可发了没一会儿呆,我觉得身上有些难受,很热,甚至麻酥酥地有些痒。
我纳闷着脱了外头的马甲,还是痒。
我迷糊着再去将袖口挽上去,却更热更难受,还有一些我也道不明的触感,明明没有任何人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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