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我片刻,慢慢单膝跪下,抬头看我,又朝我伸手。

我更紧张,眼睛都不敢再看他。

他的手始终邀请状,展开朝我,也始终看我。

风阵阵吹,我看左边的树,看右边的池塘,再看左边的凉亭,再看右边的蔷薇花墙,再看……他笑说:“看看我吧。”

我看他,他仰头对我笑。

树叶上还藏有不少尚未来得及风干的水滴,风一吹,零零散散落在我们身上。

风再一吹,池塘里的青蛙甚至也在“呱呱”

叫着和声,夏天眼看就要来。

我的手掌蜷缩,伸开,再蜷缩,手指微弯,慢慢往前伸去,放到他的手心。

他握住,低头吻我手指上的戒指。

吻刻着我俩名字的戒指。

他说,仪式感不是为了仪式而仪式,只是为了多年之后,再想起这一天时,我有东西可记,希望我能因此而更快乐。

他还说,我不是普普通通被他追到,而是辛辛苦苦求来的,他会永远对我好。

其实,他就是不那样,我也会一直记得,记得他对我的好,记得他为我做的一切事,我也会很开心、快乐。

在当时,我和他都沉浸在完满的幸福中,并不知道未来正有坎坷在等待我们。

我俩的事,被妈妈发觉,我初时以为是运气不好,并为此无比焦虑,甚至又做了些蠢事。

后来我才知道,楚珩早就料到有这一天,比如刻了字的戒指,他早就把一切准备好。

我与他恋爱的一年多,除了最终分手时,也就数那一次最让我惊慌。

慌到差一点也就分手了,也是那一次,我彻彻底底离开了会所,并向楚珩彻底敞开心扉。

如今看当年,除了分手时,什么事都已是小事。

当年身在其中,可真是吓到不行。

那会儿据三个月的期限只剩半个多月,我考完四级,每天开开心心谈恋爱。

楚珩从厦门匆匆回来看我,赶回厦门,再回来后,他与我商量送妈妈去疗养院的事,我不再排斥。

恋爱是个慢慢靠近与取得信任的过程,楚珩对我那么好,我不会再因自己的自卑或者其他小心思去拒绝他的好心,我信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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