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:“反正就那么个意思。”
但他的话很令我在意,我到底走进去,顺手把门关了,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他今天不来?”
他笑了笑,没接我的话,而是道:“你这少爷人不错啊,长得帅,出手又大方。”
对话终究是继续不下去,我气愤地转身要走。
“生气了啊?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攀上这么个少爷呢。”
他边抽烟,边说。
我很生气,却知道,他其实没有恶意,和那些同事不同。
同事们说话时语带嘲讽,他没有。
他只是在说一个他以为的事实,在这样的场所,如果一个人能遇到楚珩这样的客人,的确是一大幸事。
可是他们不知道,我不是那个陪人的,楚珩也不是被陪的。
但即便如此,又有什么意义?别人的看法,本来就不重要。
我没再和他继续说下去,推门走了。
金哥在我身后又嗤笑一声。
我关好门,自己也嗤笑,笑我自己。
没有单子排给我,我也不会傻到主动去问。
负责人既无二话,其他人也不会为难我。
当天到了时间,我准点下班。
这些天,每晚都有个人陪在身边一起走路,陡然一人走夜路,很是不惯。
往常很享受安静与夜晚的我,甚至觉得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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