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个月不到的光景,原本熟识的几个人竟都无法辨认了。

一个个蓬头垢面腌臜不堪。

被泥垢糊住的面孔下透着蜡黄。

黑暗、羁押和打骂并不可怕。

我想,将他们折磨到如斯地步的,也许是慢慢等待死亡的绝望吧。

第一个被带出来的是罗发。

君先生探寻的看了傅斟一眼,傅斟掩着鼻子,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
海天大哥立刻会意,指派人手说:“捆结实了,扔海里去。”

罗发一开始还呆滞的任由别人往他身上套着麻袋。

等到把他倒过来捆双脚,往上套石头的时候,他带着哭腔颤抖着叫骂道:“呜呜呜…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
傅斟“切”

的一声冷笑:“做人你已经失败了,难道做了鬼,反而就变得了不起乐?”

君先生淡淡的说:“阿发没多少时间了,何苦还跟他斗嘴,让人家清静清静吧。”

说着,小心的扶着傅斟的肩膀,安顿他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下。

接着,几个罗发的手下也与他一同被丢下了海。

那天开枪打中傅斟的人也被带了过来,海天大哥悄声跟君先生求情说,这人是他的一个师侄,只是拿钱办事,并没有参与谋划。

希望能饶他一命。

君先生想了想,说:“庭芸做主吧”

傅斟随口问那人:“枪法不错。

用哪只手开的枪?”

那人不卑不亢的扭动了下右肩说:“这只手。”

傅斟对他赞许的点点头,笑容亲切的说:“那就给我剁了这只手。”

君先生随口说了句:“慈悲些吧。”

傅斟眉毛一挑,不以为然的说“我本来就不是残忍的人,你这样一说,倒显得我歹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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