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我亲哥该有多好。”

谢千宁叹口气,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。

陆恪行看了谢千宁一眼,东海连一个孩子都护不住,遑论两个:“孤应该没办法像你一样被当成郡主养在宫里。”

谢千宁眼睛都瞪圆了:“殿下,您竟然还会开玩笑。”

“孤本来就是个普通人,连句玩笑话都不能说吗?”

陆恪行朝着谢千宁丢过去一沓东西,“废话那么多,我看你又想偷懒。”

“我回京难道是为了被你使唤吗?好心没好报。”

谢千宁咕哝一句,还不敢说的太大声,陆恪行那家伙看似面和心善,不轻易与人计较,其实满肚子坏水,特别能记仇。

春猎那次的事情,他估计能记仇到地老天荒,等他死了还能在他坟前每年念叨一遍的那种。

洛擎远到荣王府的时候,陆知意还在睡午觉,他轻手轻脚进门,刚走到床边,陆知意就醒了。

因为刚睡醒,眼睛蒙着一层水光,洛擎远俯身亲了亲他:“睡醒没有。”

陆知意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,浑身都没什么力气,软软道:“你干嘛呀,一回来就欺负我。”

洛擎远低声笑:“想你了。”

陆知意顺势靠在他怀里:“睡太久,头疼。”

“都快成小懒猪了,成天不是吃就是睡。”

洛擎远捏了捏陆知意的脸颊,都这样了也不长肉,还消瘦了点,真是让人操心。

陆知意威胁似的看着洛擎远:“怎么,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?”

“我哪里敢啊。”

洛擎远低声道,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陆知意坐直,伸出一只手搭在洛擎远胳膊上,哑着嗓子命令他,“扶我起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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