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海的的盛夏才到,明明还离秋季那么远,这几天的风却凉的仿佛把那秋意提前卷了过来。

一连几天阴雨绵绵,学校里湿气很重,院子里的木槿花都被暴雨打湿凋零,萎.靡不振。

这里山路坎坷,泥地湿滑,为了保证小朋友们在上学路上的安全,学校决定放三天假。

估计过几天天也就会晴下来了。

温槿也因此能偷闲一段时间。

许溪舟自那次之后又没了音信,温槿心里想着吴隅的车,又带这点儿小私心,主动打过好几次电话,每次许溪舟都说还在修。

他说有问题的不止是车轮,很多不容易注意的小地方都多多少少有点问题,许溪舟怕这车开出问题来,说既然帮他修了,就会修好。

温槿将这事儿告诉吴隅的时候吴隅已经纳闷到怀疑人生了,挠着脑袋摸不清头脑,气愤道:“我新买的车,怎么会四处都有问题?难不成有人要害我?是我爸的对家!

?”

眼看着他马上要脑补出一出豪门恩怨纠纷的大戏,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父子情更有雪上加霜之危险,温槿忙道:“有可能是太久没开了,有些零件都生锈了吧。

毕竟我们一直在山区里,车也没开过多少次……”

这话说出来,温槿自己都不信。

吴隅那种价位的车,哪会一下烂成许溪舟说的那个模样啊。

吴隅缓了缓,脑子转了会儿,突然恍然大悟:“那哥们儿不会是故意的吧!

?不会啊!

我和他无冤无仇,他干嘛要祸害我的车!

?”

温槿:“……”

温槿干笑道:“怎么会,溪舟哥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

吴隅无语:“哼!

知人知面不知心,前几次见面我就发现他瞅我的眼神不对劲!

活像我欠了他几百个亿似的!”

温槿:“……”

总之这事儿还是被温槿搪塞过去了。

所以过后温槿又硬着头皮给许溪舟打了一次电话,怕他那边工作忙不赢,便善解人意道:“车好了你和我说一声就好,你工作忙,我自己开回来就行。”

哪知道许溪舟这回也没推脱,直接道:“车已经好了,你什么时候过来?”

温槿:“……”

怎么好的这么突然?

温槿没敢问,卑微道:“我等一下去路口等等班车,估计下午两三点能到,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。”

许溪舟低低「嗯」了一声,低声说:“我在车站接你。”

温槿想说「不用」,可是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回去,笑道:“那麻烦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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