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比来时要容易,虽说如此,荼涟回到自己的寝殿,没几个时辰,就天亮了,荼涟只好爬起来。
荼涟还迷糊着,濯埑已经到了,待荼涟洗漱好,濯埑就御剑带着荼涟来到亭搂峰。
濯埑去到,看到放置灵植的锦盒空无一物。
“埑埑,怎么了吗?”
荼涟疑惑。
“冰草被盗了”
“怎么会”
荼涟先是不敢置信,继而有些疯狂愤怒“埑埑,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地不好好看护。
连我个瞎子都能轻松盗走,这实在是太……
濯埑细细观察着荼涟的反应,荼涟的绝望不似作假。
他有一个猜测,他想起来之前的神医,想起了之前的针灸,再加上这事。
如今他不得不往这最不可能的方向想。
“荼涟,你不想恢复视力是吗?”
濯埑唤他的全名,压抑着怒火。
“埑埑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荼涟心虚的不行,该不会哪里露馅了,不可能啊。
只好更加愤怒以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“是你偷了灵植”
濯埑语气更冷。
“你休的诬赖我,灵植被盗摆明就是因为你掉以轻心,你竟然把灵植放在了一个人人可至的山峰。”
荼涟气的胸腔都在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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