濯埑头疼,“起来吧。”

濯埑拿出一盒药膏要给他揉膝盖。

荼涟拒绝的很生硬,哼,有了紫衣女子还帮我揉什么,做个甚的温柔。

“不要,哪来那么娇气。

再说给我药膏作甚,你有本事不要罚啊,呵,猫哭耗子假慈悲。”

濯埑额上冒出青筋,下一刻拂袖离开。

这两日,荼涟和荼涟都对对方视若无睹,夹在中间的一鬼很是机警地保持沉默,生怕自己一个不慎,成了出气筒。

荼涟掏出一坛酒,正是他酿的酒,哼,老子酿的酒就该老子喝,做甚要吃力不讨好便宜了那厮。

荼涟拿起一坛酒就往灌,又呛又烈,他实在不喜酒,强忍着吐的冲动,自虐继续灌。

须臾就灌了大半坛。

荼涟苦笑,自己为何如此胜酒力,一醉解千愁都做不到。

濯埑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一把抢夺了他手里的坛“即是不喜,何苦喝。”

荼涟还要抢夺回来,然后酒坛在抢夺中堕地碎了

“天啊,竟然是极品昔卿”

鬼痛心疾首,“败家啊啊”

濯埑荼涟齐齐看着他。

“你不是失忆了吗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我闻到这酒的味道,就知道这酒叫昔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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