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衡念烟的话,宿晓曼都快一头栽到湖里。
卧槽!
在衡念烟心里她就是这样的人吗?
没分寸,还搞出人命?
都什么跟什么呀,说出来也不害臊!
宿晓曼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忠言逆耳,而且这些不都是你自己作的么,我可看见了,你今天喝了起码有四瓶。
这叫有分寸?”
“那是啤酒!”
“狡辩!”
宿晓曼摆摆手,不跟衡念烟计较,说她喝多了就喝多了呗,正好把身子的重量都靠在旁边人的身上,“我喝多了,晕乎乎的,走不动道了,你扶着我。”
“扯什么呢,刚刚拉着我跑这么快?”
宿晓曼当她傻子么?
紧紧把衡念烟的手臂抱住,在她肩头蹭了蹭,炽热的夏季,衡念烟穿得是丝质的连衣裙,透过薄薄的料子,衡念烟能感受到从宿晓曼脸上传来的温度,烫烫的。
“真晕了,就是刚刚跑了下,吹了风,现在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,烟烟,好难受啊。”
衡念烟别别扭扭把宿晓曼的身子往上扶了一下,“活该,回家吧。”
上了出租车,宿晓曼的脑袋一直靠着衡念烟,微微的酒气萦绕在四周,手还被醉鬼给握着,完全被当成了依靠的支柱。
为了让宿晓曼好受一点,二十多分钟的车程,衡念烟都没动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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