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安,烟烟,我会想你的。”
说着宿晓曼还把右手的两根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。
果然下一秒视频就被挂断。
躺在床上笑了几秒,宿晓曼也起身准备洗漱睡觉。
第二天,宿晓曼难得穿得正经,沈佩杉陪着她去现挑了一身小西装,才让她一个人去音乐公司。
开着自己的代步车,宿晓曼又抱怨自己忘记从家里车库捞一辆更高端点的车。
氛围比宿晓曼想的轻松,或许是已经被提名了两次,宿晓曼在这家公司里都快成最近的头号人物,音乐总监也没有为难她,看那表情也八九不离十了。
烈日当头,她下午来的,地下车库都停满了,宿晓曼只好无奈将车停在直晒的大坝子上,谈完出来,车门把手都快把她烫熟了,更别提封闭的车里。
开窗开门透气,把里面的热气通通。
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什么声音?谁在哭?
宿晓曼四周都望了一圈,呜咽的声音时断时续,好奇地下车,在自己车尾看到个女孩蹲在地上哭。
合着是拿她的车当遮阴的!
“你怎么了?”
宿晓曼扯了下裤子,蹲下问。
女孩抬头看她,不断在吸鼻子,盯了几秒,哭得更厉害了。
宿晓曼就不懂了,她也不认识这个女孩啊,怎么一见到她就哭得更厉害了?
“别哭了,天气这么热,待会儿腿蹲麻了,再哭虚脱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哼,”
女孩横了她一眼,“不要你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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