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力的手轻扶住石头,道:“该起了。”

许致淳为她按背的动作一顿,微低下头看她表情,道:“又有那种难受感觉了?怎么每次都会这样?”

赵鸾沅不止一次出现过这种无力,第一次是三年前,同样是和许致淳共浴,他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小,才十五岁。

许致淳把赵鸾沅抱在怀里,出了药池,晶透的水珠滴落在绒毯上。

侍女还在外面侯着,许致淳轻轻把她放下来,赵鸾沅有些站不稳,跌坐在美人榻上,一件衣袍突然盖住她细|滑的身子,修长骨匀的手指为她拉上衣襟。

他没披外衫,身上还是湿的,透过这层单薄的薄裤,隐约能看清少年的身体。

赵鸾沅体内的灵力突然开始微杂混乱,头隐隐发疼。

她体质特殊,对这种事太过熟悉。

这只是一时对灵力动乱,因为寒气多过灵力,造成压制不当,熬过一晚就没事了。

许致淳施了个术法,身体的水珠瞬间没了。

他蹲下来,宽厚的肩膀结实,手轻摸她的脸,发觉凉得厉害,皱了眉。

“你身体本来就偏寒,接触那个人就是找罪受。”

许致淳额头与她相碰,又蹭她脸,“你找我不就行了吗?”

见他又要开始念叨,赵鸾沅无奈开口道:“致淳,你父亲是很好的人,我受过他许多帮助,两家虽有间隙,但我从未觉得他不好,许昼追随你父亲,没有坏心,今天还叫我嫂子。

知你心往我这里偏,可是也不该因此对你父母不敬。”

“我叫你声姐姐,他叫你嫂子,这人差了辈分也不知道。”

许致淳皱着眉扶她躺下,“你别应他。”

赵鸾沅不知他耳朵怎么长的,净听没用的话,她手肘撑着榻,轻躺下道:“没应。

大事不听听小事,以后一个人出去怎么办?”

许致淳也没再继续说许昼,指尖轻拂开她额上的发丝,抱怨道:“你最近真的太忙了,甚至还直接出去三个月,都没时间和我玩。”

赵鸾沅轻叹口气:“我方才说了什么?你总捡些不重要的听。”

许致淳口中的玩,算是个游戏,赵鸾沅三年前便和许致淳开始,只不过这一年太过忙碌,已经很久没弄过。

作者有话要说:许致淳十五岁的时候就和赵鸾沅一起了

他现在只是普通人,不是魔族,被他父母压制住了,目前治不了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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