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所谓耸耸肩,走到淮真背后一点距离。
正在几人牢牢盯紧他时,他瞳孔微微收缩,渐渐觉得有些后背发凉。
他在远处看到她手头捏着akqj10,五张最大同花顺。
哗啦一声,几个白鬼将手头牌一丢,算筹哗啦啦往她那头推过去,像积起小山,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人群聚拢过来,将那张牌桌团团包围。
洪凉生拨开人群走过去,说,“今天玩到这里。”
他将筹码一分为二,那一半推回去。
白鬼拉住他的手,“赢了就走?”
洪凉生脸上也不笑了,声音反倒平和起来,轻声细语地说,“小女孩,本就是让她来玩个高兴。”
仍坐在桌上那白人也知道这年轻人不是个好惹的,扬手将同伴拦住,笑着说,“新手,运势总是好的。”
洪凉生拱手,做了个非常地道的中式礼。
即便是白人,也能看出这东方手势颇具一些气势。
他伸手摇一摇铃,请堂倌过来数算筹的时间,拽着淮真的手腕,将她拉到后头雅间里头去。
雅间窗户露出地面往上数尺。
外头行人走过,仍不时有灰尘扑簌簌落下来。
淮真在窗户底下坐着,洪凉生便一支接一支吸烟。
她以为他要拿这事是问,便正襟危坐的等着。
淮真从小打成麻,规则与番摊规则差别不大,广东麻将也稍会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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