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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回家看望父母,可是有的人伤了心都没家可回。

就在卫重霄回家的同时,凌潭正坐在云上酒吧的一个角落,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,像被抽干了魂儿一样,摇着手中的红酒杯。

他仿佛无路可走。

想要找个能让内心平静下来的地方稍作休憩,好像也只有这里可以来了。

北城区的租房虽然挺好,那在他心中也不算是家。

通远也早就不是他的家。

房子没了,家没了,家里的人也都没了。

曾经在乎的,渴望的,引以为耻的,全都已经离他而去。

唯有那片天空还是记忆中最初的模样。

凌潭总觉得,他是撑着一张华美的皮,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事业有成,风流倜傥。

其实内里早就已经被蛀空了,一片荒芜。

他独自一人在外奔波了七八年,那种游子茕茕孑立的孤独感一直充盈于心,仿佛整个人都游离在喧闹的人群之外。

窗外的乌云在密密聚拢,昭示着暴风雨的来临。

黑压压的一片厚云遮盖住了蓝天,也在他心上蒙上了一层阴翳。

凌潭早接到了机场因雨取消航班的消息,明天会有一天假,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。

“你怎么躲这儿喝酒?”

傍晚酒吧人并不少,似乎大家都不想在即将到来的暴雨中被淋成落汤鸡,樊盛忙了一阵才发现了窝在角落里的凌潭。

凌潭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,似乎不是很想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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