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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Ak怎么了,为什么你身上有他的血味。”
羊咩咩还在扭来扭去。
“黑脸驴受伤了。”
特征太明显,不用对方解释黑脸驴是谁,德老大扯着刘净玉就往他们的宿舍跑。
刘净玉:“慢点慢点,当心你的腿。”
米那米抬脚想跟上,却先低头看向羊咩咩。
“咩副主任。”
听出他的严肃,羊咩咩一个挺身端坐起来。
“米..副院长。”
凑近羊咩咩闻了闻,见他没有受伤没有郁闷甚至还挺开心,米那米松了口气。
“为什么自作主张跟粘主任调班。”
“我……”
羊咩咩目光躲闪。
米那米:“边走边说。”
羊咩咩连忙起身跟着他一起追赶德老大。
“副院长,我已经背会《安抚犬守则》了。”
“我还成功安抚了黑脸驴。”
米那米扭头扫了眼羊咩咩的肉耳朵。
被嗦得就像是没长毛一样。
米那米:“为什么又给患者起绰号。”
羊咩咩有些心虚,却还是狡辩。
“不算绰号啦,黑脸驴不反对我这样叫他。”
“而且他总是这样。”
羊咩米学着Ak拉长着脸。
“不爱说话,突然一开口嗓门大的能吓死狗。”
蛐蛐起Ak,羊咩咩有说不完的话,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跑来找米那米。
“他的腿明明细得跟树枝一样,但是力气特别大,我都挣脱不开。”
“还有他的嘴筒子。
那么长,拱我的时候可用力了。”
“还有他的口水,不光我的耳朵,我身上的毛也都快被他啃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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