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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的棉花糖上前咬拽羊咩咩的耳朵。

“你又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
羊咩咩:“我都失恋了,你还咬我。

你也失恋了!”

棉花糖:“你才失恋。”

羊咩咩:“我是失恋了呀。”

粘豆包:“好了,开会期间,咩副主任别捣乱。”

论血缘,她是他们的小姨,说话很有分量。

将姐弟二狗分开,粘豆包走到范东面前抬起爪子。

“院长,我愿意出诊。”

安排好明天由哪只萨摩耶去安抚陪伴受伤的杜宾,范东一狗给了一块磨牙棒当开会奖励。

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处理完,他想起之前着急想要考试的德牧。

从监控里找了一圈,范东搓了搓眼靠近显示器。

屏幕中,德老大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棕黑一灰白。

下巴枕在德牧头上的是那个出诊、隔离也不忘带上羊羔绒垫子的认床小矫情。

而此时此刻,他正在别狗床上呼呼大睡。

直到天色变得灰暗,米那米才睁开眼。

还没等他收回因睡得太沉伸出来的舌头,就对上德老大低头看过来的视线。

米那米:“......你醒了很久?”

德老大:“嗯。”

这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,他不像家犬每天都要睡上十几个小时。

米那米起身抖了抖毛。

“王宏明攒够汪星币了吗?”

不知为什么,德牧的目光一直锁定自己,看得狗心惶惶。

“没有,他太笨了,没我帮忙估计一时半会儿攒不够。”

德老大依旧牢牢盯着米那米。

米那米心虚地侧过头回避眼神接触。

“你是有什么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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