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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
德老大:“嗯,就是…那什么有点睡不着,我吵醒你了?”

“没有,我还没睡。”

米那米:“为什么睡不着,是又做噩梦了还是换新环境不适应。”

德老大:“挺适应的…”

这里什么都好,床软,伙食好。

送饭的哥哥、清扫的阿姨,大家都很热情。

走廊里连月光都没有,隔着玻璃米那米有些看不清德老大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孤独。

心理医生夜班出诊,米那米:“要和我聊一会儿吗?”

德老大:“嗯。”

米那米:“你这样站着不方便,我们去那边说。”

隔离室的门虽然在王兽医离开时反锁了,但留着通风的门缝足够让两只狗贴着交谈。

怕吵醒到其他狗,他们压低声音。

米那米:“老范工作忙,并不是忽略你。”

德老大:“范院长人很好,怕我腿不方便,特意带我搭电梯。”

米那米:“也许是他自己懒呢,一层楼都懒得上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

德老大不敢笑太大声。

听到对方笑了,米那米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
温兔岁来汇报情况时,说德老大没有跟大家玩,也没有选择一起去吃饭而是独自垂着尾巴回了房间。

“晚饭合口味吗,我们食堂吃炖菜比较少。”

隐瞒掉自己把那些药丸藏起来这件事,德老大:“窝窝头挺好吃的,如果没放西兰花就好了。”

“我还吃了一个大苹果,一整个。”

米那米嗅了嗅:“你竟然有一整个大苹果,我今天怎么只有四分之一。”

德老大连忙说:“因为你还没彻底康复,其实那个苹果也不是很甜,挺酸的。”

俩狗围绕着到底是脆苹果好吃还是面苹果好吃讨论了一会儿,米那米又问:“安抚中心里的同事你见过了?”

德老大:“嗯,温兔岁带我去操场见了几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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