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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琢道:“苏护卫莫急,吉人自有天相,公主殿下定能无恙,军中可有医师?”
苏颦连连点头,硬憋着眼泪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先去找医师。”
秦琢斩钉截铁道。
苏颦像是一口气终于喘上来了,拍了拍胸口,断断续续道:“我已经让冯老大去请了,我就是想问问秦阁主,你们和公主……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吧?”
这里的“你们”
自然是指秦琢和刘备,东方介身体康健,突然晕厥,最大的可能是三人外出时碰到了什么。
倒不是苏颦怀疑秦琢,只是作为长定公主的亲卫,她必须对公主的安危负责。
“特殊情况?”
这么一问,秦琢就想起来了,“嗯,确实是有的,但我不敢笃定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什么?秦阁主呀,都这个时候了,你就别藏着掖着了,直接告诉我吧,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?”
苏颦急了。
秦琢依然不疾不徐:“这是公主殿下的秘密,未得允许,不便告知,还请见谅。”
苏颦跺了跺脚,一把扯住秦琢的领子:“废话少说两句吧,先去看公主!”
言罢,便一阵风似的,卷着秦琢飞速往军营里头去了,扬起一地沙尘。
“哎!
苏护卫放手,放手!
勒到脖子了,苏护卫!”
苏颦抓着秦琢闯进了主帐,帐内陈设简单,一张桌案,一张板床,一个武器架,就再无其他了。
东方介躺在床上,明亮的双眸闭合,安安静静的,仿佛只是睡着了。
一个年近花甲的女医师坐在床边,老医师身披青褂,一头银发梳得十分整齐,精神矍铄,双目清明,没有丝毫浑浊。
冯存志没有进帐篷,扶着大刀,笔直地站在外面等候。
“薛医师,公主怎么样了?”
一撩开帘子,苏颦就急急问道,也难为她在这么焦急的心境下还记得压低声音了。
姓薛的老医师收回给东方介诊脉的手,转而捏了捏鼻梁:“公主这状况来的古怪,老身暂时也诊断不出。”
薛医师说着往后瞥了一眼,看到秦琢便双眼一亮:“这位年轻人是……”
“他是蓬莱秦家的执事秦昆玉,哎呀,您老先别忙着看人家了,再看看公主呀!”
苏颦抬高嗓门嚷嚷了起来。
薛医师没好气道:“老身既有闲心看这年轻人,你就该意识到公主没有大碍,不然老身比你还着急呢!”
“是,您老是公主奶娘,自然担心公主,但公主这样睡着也不是办法呀。”
苏颦上前搀住了薛老医师的胳膊,软语劝道。
薛医师眯了眯眼睛,被安抚了下来,她道:“公主脉象平稳,灵力也不曾阻塞,还隐隐有更进一步之势,只是灵台混沌,似乎被什么东西蒙蔽了神识。”
“灵台混沌?您老千万别吓我?神识出事了还不严重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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