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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记载:“昔者共工与颛顼争为帝,怒而触不周之山。

天柱折,地维绝。

天倾西北,故日月星辰移焉,地不满东南,故水潦尘埃归焉。”

而后便有了女娲炼五色石补天。

陈聆儿在下面写道:不周山是否就是所谓的天柱?如果是的话,它为何在共工怒触不周山前就已残缺,如果不是,它和天柱有何关系?

甚至对共工撞倒不周山的记载也各不相同,《淮南子·天文训》言其与颛顼相争,而《淮南子·原道训》又说他是与高辛争帝位。

高辛氏,即五帝中的帝喾,前承炎黄,后启尧舜,奠定了华夏之基。

古往今来,不周山笼罩着层层迷雾,有关记载相当有限,秦琢心事重重地揉着额角,他又不可能跑到不周山去,更不可能直面水神共工,所有疑问都无从解答。

不,不一定。

秦琢忽然间精神一振。

周负。

他是大禹时代的人,他或许会知道这些。

然而秦琢就是在想办法摆脱这个图腾的影响,最起码也要找到应对的方法,那就必须瞒着周负进行。

真让人头疼啊。

就在秦琢苦恼时,许云烟脚步轻快地来到了他桌前,递给他好几本封面涂得花花绿绿的书。

“阁主,你要的话本。”

秦琢道谢后接过放在一旁,随后长身而起,轻车熟路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本《前汉书》、一本《后汉书》,转到另一个书架前,挑选出了三国时期的史书。

他思考了一下,又把《魏书》和《吴书》放回,只留下了一本《蜀书》。

秦琢这才回到书桌前,把这些书和许云烟带来的话本叠在了一起。

暂时够了。

他这么想着,又对谭奇道:“谭奇,记一下,我借走了前后汉书和蜀书各一本。”

“啊,阁主你借书也要登记啊?”

谭奇抬起头惊讶道。

“要记的,你如实记下来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谭奇低下头,拿起用得生疏的笔,“记得要在一个月之内归还哦。”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周负百无聊赖地看着阴沉的天空。

众帝之台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空间,分不清白天黑夜,连时间的流逝都无法明确地感知。

周负从诞生起就坐在这里了,千百年来,一步也不曾离开过,他并不是没有观察外界的手段,但那些方法消耗都太大了,他现在最经不起的就是非必要的消耗。

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

周负暗自估算着时间,距上次召秦琢入梦,差不多也快五天了。

五天见他一面,应该算不上打扰吧……

此念一出就再也无法遏制,周负急忙整了整衣衫,将被搓成一小团的头发解开理顺,挺直了腰杆,确保自己充满了精气神,才手掐法诀,念诵咒语。

“月晦风寒,长夜阑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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