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还恼羞成怒亲她,她让他亲了吗?
短暂的缺氧让宋悠脸上更添了些绯红,她喘着气息,这会儿对着陆山河全是气闷恼怒跟嫌弃,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。
用力挣开陆山河胳膊,她咬牙切齿地吼他:“你出去!”
不等陆山河辩解,宋悠恼怒地将他推出门框,砰的一声关了门。
她就是对他太好太讲道理了,才会给了他错觉,让他觉得可以随便亲她!
塑料夫妻就该有塑料夫妻的觉悟,他们到那个地步了吗,他就敢亲她!
而且,他是狗吗?亲人是他那么亲的吗?
跟咬差不多,亲也亲得不舒服!
不会说话不解风情又不知轻重没分寸的老男人!
就该让他一直憋着!
宋悠恼怒得瞌睡也没了,回过神来,发现她手上还拿着陆山河手机。
刚才那一下,她拍他身上,话都没说到半句他就亲下来了,根本没拍出去。
把手机撂门口矮柜柜面,她走进卧室里头,深吸气,默念了好几遍狗男人,到洗漱间洗了脸,躺回床上,重新酝酿睡意。
卧室门外,陆山河目色昏暗地盯着重新阖上的门,眸底沉潮一点点回落,浸在灯影下,愈显晦涩沉滞。
走廊的壁灯将他身影拉长,阴影落下,原本温软柔静倚着他质问他为什么不反应的人已走开。
无论是他胸间还是整个走廊,都蓦然冷清了几分,夜风吹过,分外寥落。
无声地站了片刻,他敛了目光转身,解开宋悠之前拽过的领带,背影沉沉地走回对面的客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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