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男孩子大都会做得一两道拿手菜,反而是女孩子,都远离了庖厨。
我坐在客厅里,想起了第一次来时的情景。
冻得通红的鼻子,微微发抖的腿,还有淡淡的怨恨和无奈。
那只狗靠了过来,用鼻子蹭了蹭我,摇了摇尾巴。
我拍拍它的头,它呜了一声,在旁边趴下了。
"它很喜欢你。
"父亲说。
我看他满脸满足的表情,想起了母亲的信,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恨之余的确有他的可怜之处。
至少母亲说他是有悄悄来看过我,尽管只有四五次......
靖智招呼我们去饭厅,那里已经摆好了生日蛋糕和看上去很美味的料理。
"今年是十八了吧?"我问。
"是十七,我早读了一年书。
"
"原来如此。
"我拿出生日礼物,"生日快乐。
"
靖智拆开一看,欢快地叫起来:"巴西队的球服!
"
"试试吧!
"父亲说。
于是靖智马上就把衣服套在了身上。
"很合适啊。
"我笑笑,"开始还担心你不喜欢巴西队呢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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