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去大堡礁的游船上,林云泽拍了拍两个小时里第五次从洗手间回来的钱郁的背,“你行不行啊?不然再多吃两颗晕船药?你再吐下去胆汁都要吐出来了。”
“我早都已经吐胆汁了!
现在嘴里苦得能生嚼一斤黄连不带皱眉的。”
钱郁脸色煞白的瘫在椅子上。
“我还有两个晕车贴你要不要贴一下?”
陈亮看着钱郁就差断气了,也忍不住关心到。
“他早都贴了,耳朵后面两个,上船前也吃了两颗药还是这个样子。”
林云泽替根本没法开口的钱郁回答。
“他好歹也在海边住了这么久了,怎么坐个船会这个样子啊。”
陈亮这种海边长大的孩子不懂晕船是什么滋味。
“你这鸡脑!
谁规定家在海边就必须不晕船啊?又不是渔民天天出海!
住海边的人也有权利晕船的好吗!”
林云泽看钱郁难受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点烦躁,没好气的跟陈亮说。
“反正我不晕船,你晕船吗?你看其他人有人晕船的吗?就他一个!”
陈亮显然是事先观察了。
林云泽四面八方望了望,的确一起来的同学们要么在玩手机,要么照相,要么聊天,要么看风景,晕船成这个样子的,的的确确只有钱郁一个人。
“那他是北方人嘛!”
林云泽说到。
“北方也有海啊!
渤海,黃海,还有什么海来着!
不都是海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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