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临没撑得住,被噎住了,努力咳嗽了两声才顺过了气:“天哪,不能吃巧克力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啊!”
终黎陌托了托下巴:“我习惯性把这种感觉形容为类似‘性.无.能’。”
“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晏临成功地再度呛着了,灌了好大一口水才缓过劲儿来,“哈?”
终黎陌摊了摊手:“每个人都会跟你说,这是一种如何美味的东西,每天都会看见无数想吃的甜点标注加了巧克力,无数人会跟你说要不要来一块,或者是跟你吐槽哪里的巧克力比较好吃,哪里的比较难吃。
然后你会发现这对其他人而言,是一种多么简单而且正常的享受,最过分的是,每个人都会跟你说,无法想象自己的生活没有巧克力。”
突然觉得这货好可怜怎么办?晏临默了片刻,总算是想了一句安慰的话:“别难过了,其实巧克力过敏的也不止你一个。
你知道么,所有的狗都不能吃巧克力,所以你不是孤独一个……欸?你怎么突然就走了?”
决定假装没听到转身离开的终黎陌:……你管这玩意儿叫安慰?
吃饱喝足,晏临愉快地靠在山壁上,感受着身体舒缓开来得愉悦感。
终黎陌终于晃荡回来了:“下午没什么事,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吧,最好再睡一会儿,等天色暗下来,我们继续去找今天的会场。”
晏临立刻倒下挺尸:……还要再来?!
让我先死一死。
☆、chapter44
这种非人道、不同情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三十多天。
晏临的哥哥晏钦刚上大学的时候,曾经用一段话评论过军训这种东西:军训就是刚开始的时候,你每一天都发现前一天说的“自己已经累死了”
的话说早了,后期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作的全过程。
而到如今,晏临觉得那个形容真是精妙。
第一天下来的时候,晏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累到了极点,真的几乎是快要死了,她深刻地以为自己不可能再动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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