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片红晕绽放在脸颊边,害臊地点着头,艰难地吐出几个字:“我愿意!”
“啊?愿意什么?我只是想你陪我再去爬次墙,感觉很好玩。”
狂晕,狂倒,真想用刀猛地戳自己,戳死算了。
纵使他有些烦人,不过终究还是帅哥,勉强可以接受他的“无理要求”
。
一路上,我们并肩走着,像极了对“情侣”
。
幻想症又开始发作了……
爬墙爬到课都没去上,最后索性直接翻墙回了家。
我想师师一定会很郁闷了。
不过最让我头疼的还是明天的约会。
在“早稻川”
艰苦奋斗了几个星期,可以舒口气了。
次日大清早,便洗刷完毕,开始准备今天的衣服……
“陶毛毛,我的鞋子,就那双蓝白色板鞋。”
“昨天蓝蓝姐借走了。”
“我的天,那今天穿什么?我快迟到了!”
“告诉过你,裸奔啦!
我去阿妹家扮家家酒,闪啦!”
说得好听,扮家家酒,以为自己多么纯情?!
还不是在暗处乘机摸人家小妹几下。
色狼该从娃娃抓起。
“说得好听,祝你走路掉阴沟。”
他只是大笑几声出了门,而身后袋子里不知放了些什么,鼓鼓的,没有多理会,继续找鞋子。
蓝蓝姐半年前就去了日本学茶道,她来借鞋子,梦里的事吧!
可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。
泽田机车的喇叭声在门外按个不停,不懂礼貌的家伙。
只能光脚开门,却看到一个颇为尴尬的场景,蓝白板鞋被放在大门中央,这下糗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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