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霞这时门内出来,叫道:“六爷,两位小哥儿,这边走。”

辟邪从行人脚下摸索到一支利簇,抢身入内。

栖霞忙命人掩门,无处可逃的行人便在门外狂乱捶打。

李师道:“行人多有伤亡,为何不让别人进来?”

“小哥儿,我这院子虽小,倒也精致,一干不相干的人进来,只怕趁火打劫,抢了我的细软。

祸是你们闯的,还顾得了别人?快走吧。”

栖霞说着带同三人穿过正堂,来在回眸楼后的竹林里,从衣襟里摸出一串钥匙,开了暗门上的锁,道,“三位,后面院子出去就是北街,保重。”

辟邪道:“你不避火么?栖霞院正在兰亭巷正中,只怕央及到院内时,已无处可走。”

栖霞道:“好在屋顶上都是积雪,想烧起来也难。”

“那灯是栖霞院的,衙门里少不了有人来问。

若有难处,尽管和我说。”

“知道了,多谢六爷担待。”

栖霞笑盈盈推了他们出门。

这个院子里两幢小楼,一泓池水,厚厚白雪覆盖,象是很久没有人涉足。

三人为脱火场,不及细看,从后墙跃在小巷里。

辟邪问道:“明珠呢?”

“回去了。”

李师道,“我和沈飞飞都想你在这里,前来兴师问罪。”

辟邪笑道:“我何罪之有?沈飞飞哄不得明珠高兴,迁怒于我,你又凑什么热闹?”

李师道:“我最近武功很有长进,想与你交手一试。”

“那倒好。”

辟邪不由笑道,“我有个朋友,武功与我不相上下,也是个武痴,什么时候定了日子,邀你们相见。”

说罢辞别两人,回至宫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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