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说就好,”

辟邪道,“我就怕另有缘故。

假设凉王一心想假禾蓝之手,将窦兢铲除,那么这个窦兢会是什么身份?若他是东王的人,禾蓝不会杀他;若他是洪王的人,以雷奇峰的武功,不会不救他,那么他是谁的人?”

姜放微微打了个寒噤,道:“属下这就着手查明。”

“这里还有要紧的事,既然对匈奴用兵已迫在眉睫,大理的事一定要快办,以保届时南方安定。”

“主子爷的心思属下明白,不过这也是急不来的。”

辟邪突然向外面张望了一下,悄声道:“这件事上东王在明,我们在暗,理应成功。

若是大理缺人手,寒州有宋别出身大理望族,有勇有谋,让十六郎打听一下他的意思。”

姜放连忙点头,也向着门外瞥去,“是,属下就办。”

两人急急将话说完,见外面没有动静,才松了口气。

姜放笑道:“明珠还是常来?”

辟邪道:“正在沏茶呢。”

姜放道:“她也老大不小了,怎么也不知为自己将来打算?”

辟邪一阵苦笑,道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这又不知勾起姜放什么感叹,道:“我就不明白她们女子。

就说这个禾蓝,既然与必隆同床异梦,又何以如此善妒;要真是两情相悦,她又岂不知出卖凉王,今生再不得相见?哎!

她们女人——”

他一眼瞥见帘外人影一动,明珠已端着凉茶进来,顿时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明珠笑盈盈道:“原来副统领也在这里。”

姜放赔笑道:“刚从上江回来向皇帝复命,明儿个就要回去。”

辟邪点头命姜放退出,才端起茶来喝了一口,就听明珠咕哝道:“什么‘她们女子’、‘她们女人’的,不知在哪里受了气,就把天下的女子都褒贬一通。”

“咳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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