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学的和你师傅一个口气,尽管说。”

“奴婢想着自己去寒州一趟,看看当地织造的品质如何,再打几百个花样子下去,让他们照着赶制,多半能赶上公主的婚期。”

皇帝瞥了辟邪一眼,心里道:原来如此,嘴里却呵斥道:“你又异想天开,无缘无故内臣出京,本来就是极麻烦的事,你要是在外面惹祸,死几百次也不够。”

太后拦住皇帝道:“这是什么话,哀家看着是个好主意,公主出阁还不算是大事么,关系朝廷的脸面,自然让宫里的人亲自走一趟好。”

“母后──”

皇帝拉着太后的手摇了摇。

太后笑道:“妹妹们都在跟前,你还撒娇,我知道你舍不得辟邪走,怕没有人陪你下棋玩乐,我还不知道么?你和景仪不是玩得好好的,不过一两个月,有什么打紧?”

皇帝对辟邪道:“母后已经答应了,你还不谢恩。”

辟邪跪下叩头,听太后道:“只你一个出去,哀家也不放心,你的师弟康健在这里当差得体,你们一起去也有照应。

在外面不要惹事,办完事就赶紧回京。”

辟邪领旨退出,回到居养院,直奔驱恶的屋子。

居养院一直是七宝太监的住所,人最多时还住了七个徒弟,天天吵吵闹闹,人声鼎沸。

现在除了辟邪、驱恶还有辟邪的徒弟小顺子,再无他人。

辟邪住西厢房,驱恶就在东厢,正房还是按七宝太监在时的原样,天天有人打扫。

小顺子正从驱恶屋里奔出来,手里拿着药方子,一把被辟邪抓住,回道:“太医说了,五师伯的伤不碍事,就是两条腿断了,养几个月,也会好的。”

“快去抓药吧。”

辟邪挥手放开他,自己进屋和太医打了声招呼。

驱恶在床上听见了,勉强笑道:“辟邪过来,陪我说话,才不会觉得痛。

今天真是走霉运,不过回错一句话,就断了腿。”

辟邪坐在驱恶的床边,握住他的手,道:“师哥,太后打你不是因为你回错话。”

驱恶笑道:“是因为我姓颜?”

他望着辟邪沉痛的脸色,道:“这不怪你,只是师哥的腿以后不中用啦,今后也不能再护着你,你自己一定要小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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