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私人秘书还真是好样的,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。
钢化玻璃屋顶印着天,近乎纤尘的淡蓝,和在中南部庄园看到天空一样。
思绪回到上月初,午后,她窝在湖畔读书小屋看《三个□□手》,他在钓鱼,最开始,她花在书上的时间多一些;渐渐,她花在看他钓鱼的时间多一些。
湖面的粼粼波光从白金色变成淡金色,她俨然把手里的《三个□□手》忘得一干二净。
日西沉,他背着钓具一手帮她提袋一手揽着她肩膀,沿着开满野花的小径回到庄园,厨师把他钓的鱼做成鲜鱼汤。
鲜鱼汤美味极了。
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喝到那样美味的鲜鱼汤?若此刻让她讲鲜鱼汤的味道,她是讲不出来,但让她会很乐意讲那开满野花的小径,小径有两个淤泥窟,经过那两个淤泥窟时,他一把提起她,第一次被提起时她是吓得呱呱叫,第二次被提起时,她也是呱呱叫着,但并不是因为害怕。
可惜,没有她盼望着第三个淤泥窟,苏深雪垂下眼眸。
这下,又看到那个滑稽的倒影。
烦死了,一掌打碎。
忽地,苏深雪想起什么,示意何晶晶到她面前来。
她问了何晶晶一个问题:“‘坐上去’是否有双重意义?”
当然,这是她代替网上认识的网友提出的问题,也含糊形容出“坐上去”
的时间空间,再给若干关键词:单独房间、深夜、床上、男人对女人说的话。
两个半小时后,何晶晶往苏深雪手机发了一段视频。
看完视频,苏深雪傻眼了。
她就知道,那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。
还好,这事只有何晶晶知道,再有,她是代替认识的网友问的问题。
刚定下心,另外一个烦恼甚嚣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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