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星星,看星星,今晚的星星可真美。

话说,话说首相先生的身材可真好,较高的见习生忍不住说起首相先生那次在阿拉斯加参加冬游的事情,窃窃笑,说起她几个朋友在和男友亲热时脑子里想着首相先生,年轻,新鲜,健康,有能力,再加上完美肌肉线条,说得矮个头宫廷生无心观看星星,借助夜色掩饰,眼睛直勾勾落于湖畔透着光的卧房,心里羡慕起了女王的布餐专员,那是何塞宫最能近距离看到首相先生的。

夜深沉,透着微光的卧房里,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。

一道拱形屏风把卧具和休闲静坐区一切为二,透过屏风,依稀可以见到纯白色的宫廷幔帐,垂直而下层层叠叠铺开,从幔帐里头传出女性细碎断断续续的声线,幔帐微微晃动,似被谁扯了一下,低哑的男性嗓音听着有点混沌在说着深雪坐上去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女人低声问,“没,没说什么。”

男人回答。

“有,你刚刚有在说话。”

“有吗?”

“有!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有。”

“有吗?”

“有。”

“有的话……那肯定是在说,苏深雪是呆子。”

“我?我是呆子,我哪里呆了?哪里呆了?”

“好,好,苏深雪一点都不呆,苏深雪一点都不呆。”

状若叹息般,叹息中又带有一丝丝恼怒,像在生谁的气。

这一刻,苏深雪想犯点蠢,犹他颂香想起身时她拉住他的手,手劲比任何时刻都要来得牢固。

被汗水浸透的发丝还贴在她颈部上,她留在他肩膀背上的抓痕想必疼痛还未褪去,他就想走,想从她身边离开,很混蛋不是吗?

周遭空气宛如瞬间凝结。

不需要睁眼,她就知道,他此刻是皱紧眉头的,也只有在特殊的时刻,比如在很深很深的夜晚,他才会花点心思逗她讨好她,叫她深雪,深雪宝贝,说深雪宝贝是世界最可爱的女人,问他她哪里可爱了,他含糊其辞。

大多时候,犹他家长子对苏家长女的态度是:那是懂分寸的女人,这是我选择她当我伴侣的最大原因。

一旦,她超越了懂分寸的界限,他就会变得不耐烦,变得冷漠。

此刻就是最好的诠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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