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递过来的这块木牌,稍作打量便能察觉其年代久远,仅一眼扫过,就可看出它选用的是极为精良的木料,质地温润细腻,纹理间似藏着岁月的沉淀。
木牌之上,雕琢着繁复且精巧的花纹,每一道纹路都宛如岁月镌刻的痕迹,仿佛在悄声诉说着往昔悠悠岁月里的故事,散发出一种古朴而醇厚的气息,仿佛将人引入一段尘封的历史之中。
木牌下方,垂着一个明黄色的香囊,那色彩明艳夺目,却又不失沉稳庄重。
隐隐约约间,一缕艾草独有的苦涩气息悠悠传来,为这物件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诱人的色彩,怎么看都不像是老者所描述的那般普通的开光之物。
此刻,我们站在普惠寺的门楼之下,老者的身形恰好被门楼投下的阴影所笼罩,使得我难以看清他脸上的神情。
那阴影犹如一块漆黑的幕布,将他的表情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,让人捉摸不透。
陈漫如获稀世珍宝一般,小心翼翼地把木牌贴身放好,随后恭恭敬敬地向老者深深鞠了一躬,诚挚且热切地表达着内心的谢意。
我心中虽隐隐泛起一丝疑惑,却实在难以确切指出究竟是哪些细节让我感觉异样。
老者一路将我们送出寺院,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我们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就在我们转身刚走出没多远,仅仅不过几步之遥时,老者那急切的呼喊声骤然响起,将我们叫住。
他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,迅速来到我们跟前。
此时,他那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犹豫不决的神色,踌躇再三,仿佛终于鼓足了勇气,咬了咬牙,缓缓说道:“要是你姐姐确实只是元神出窍,那明日我倒是可以前往白家一趟,去看看你姐姐的具体状况,说不定能找到破解的办法。”
听到老者这话,我们心中自然是充满了感激之情。
老者在这寺院守护了一辈子,拿出的木牌又绝非平凡之物,想来必定是有些过人的本事。
陈漫更是感动得泪如雨下,不停地向老者鞠躬致谢,那感激之情简直要从她的举止间溢出来。
随后,我们与老者商定好了时间,约定在明日下午,于白家祠堂的后门碰面。
鉴于陈雪的棺材并未放置在白家,而陈漫手中又持有那个院子的钥匙,为了避免无端生出诸多麻烦,我们一致决定悄悄前往,暂时不告知白家的其他人,等明日老者看过之后再做打算。
与老者告别之后,我的心情却莫名变得沉重起来,丝毫没有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。
我们默默无言地走了一段路,陈漫却突然脚步猛地一顿,停了下来。
我抬眼望去,只见她双眉紧紧拧在一起,神情格外凝重,而后一字一顿、语气沉重地对我说道:“老管家骗了你们,在你们来之前,白家曾请过一位阴阳先生,结果那先生竟然死在了姐姐的棺材前。”
听闻此言,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,心中暗自咒骂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,如此关键重要的事情,居然对我们只字未提。
“先回去再说吧。”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无奈地说道。
普惠寺地处极为偏远的地方,紧挨着山坳,需要走上很长一段路,才能看到有人居住的地方。
四周皆是被群山环绕的荒芜区域,不见路灯的半点踪影,我手中手电筒发出的光线,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,照明的范围极为有限。
田埂间的小道狭窄且崎岖不平,蜿蜒曲折地向远处延伸。
陈漫紧紧地跟在我身旁,一步都不敢落下,她那如葱白般纤细娇嫩的小手,死死地抓住我衣服的衣角,神色紧张而惶恐,额头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看到她这般模样,我不禁关切地低声询问:“陈漫,你怎么啦?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呀?”
陈漫微微抬起头,眼神游移不定,显得有些飘忽迷离,声音微弱且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:“不知为什么,我总感觉这地方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,咱们还是感觉离开这儿吧。”
我以为她是因为今日经历了太多变故,又亲眼目睹了姑娘祠那般阴森恐怖的场景,所以情绪变得有些敏感。
于是,赶忙轻声安慰她:“别担心,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到村子了。”
或许是受周围夜深人静、万籁俱寂的环境影响,那种寂静仿佛能将一切声音都吞噬殆尽,又或许是陈漫的话,让我心底也莫名地涌起一丝紧张之感。
不知不觉间,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。
陈漫毕竟是女孩子,体力相对较弱,没过多久,便已经气喘吁吁,上气不接下气,娇弱的模样让人怜惜。
看着她这般疲惫不堪的样子,我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,急忙拉住她的手,在狭窄的田埂上小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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