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,细碎地洒在屋内。
宋江猛地从床上坐起,宿醉的头痛还未完全消散,昨夜阎婆惜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往日里,她总会娇声软语地唤他起床,今日却连一句问候也无。
这落差,让宋江心头无名火起,他感觉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,尊严被狠狠践踏。
他强忍怒意,独自穿衣洗漱。
铜盆中的水冰冷刺骨,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。
他粗暴地擦拭着脸庞,仿佛要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抹去。
一切收拾妥当,他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,留下屋内一片寂静。
初春的清晨,寒意仍浓,空气中带着一丝潮湿。
宋江快步走在郓城的街道上,脚步声清脆有力,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烦躁。
昨夜的温存仿佛一场梦,醒来之后只剩下一片虚无。
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玩偶,被阎婆惜玩弄之后,便弃之如敝履。
这种感觉,让他心中那股傲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。
“哎哟,这不是宋押司吗?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路边传来。
宋江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卖汤药的老汉,正笑容可掬地看着他,正是王公。
宋江的脸色更加阴沉,他本就心情不好,又不想被这市井之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。
他冷着脸,正欲离开,王公却连忙拦住了他,“宋押司,看您脸色不好,怕是昨夜喝多了吧?来来来,我这有醒酒汤,喝一碗保管您精神百倍!”
宋江本想拒绝,但一股莫名的情绪驱使他停下了脚步。
他接过王公递来的粗碗,汤药还带着一丝热气,入口带着微微的苦涩。
他几口便将汤药喝完,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进入胃中,原本烦躁的心情似乎也平复了一些。
“多少钱?”宋江抹了抹嘴,沉声问道。
王公连忙摆手,“不用钱,不用钱,宋押司能喝我这汤,是小的荣幸!”
宋江却不买账,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放在王公的手中,“该是多少就是多少,我的钱,自己能付。”他的声音铿锵有力,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付过钱,宋江感觉一股久违的豪迈之气又回到了身上。
他挺直腰杆,大步离开,脚步稳健有力,如同往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宋押司。
迎着初升的朝阳,他觉得自己仿佛又重新掌控了局面。
“娘,你看宋江那个样子,就像是吃了瘪的公鸡。”阎婆惜看着宋江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阎婆惜对着铜镜细细描眉,眼波流转间,一丝狠厉之色一闪而过。
她放下手中的螺子黛,语气坚定:“娘,我决定了,要和宋江彻底断了。”
阎婆手中的针线活一顿,不敢置信地抬头:“惜儿,你说什么胡话?宋江可是郓城县的押司,你跟着他吃香喝喝辣,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!”
“娘,您不懂!”阎婆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宋江那人看着仗义,其实迂腐不堪,整日里就知道之乎者也,哪里懂得女儿家的心思?况且……”她顿了顿,语气变得轻蔑,“他那副窝囊样,看着就让人心烦。”
阎婆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她看着女儿眼中的决绝,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:“惜儿,你可想好了?这要是断了,可就再难回头了。”
“回头?”阎婆惜冷笑一声,“我巴不得早些回头!娘,我与张文远早已私定终身,他年轻有为,又懂得怜香惜玉,岂是宋江那老匹夫可比的?”
“张文远?那厮不过是个衙门小吏,怎比得上宋押司?你……”阎婆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阎婆惜打断。
“娘,您就别劝我了,我意已决!况且,我已经和文远商量好了,要状告宋江私通梁山草寇,到时候……”阎婆惜附在阎婆耳边,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。
阎婆听完,脸色大变,手中的针掉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惜儿,这……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啊!你怎能如此糊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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