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在这里人缘很不好,从第一天起,他们看到我就翻白眼。
原因和邓经理一样,觉得我假清高,也因为邓经理容忍我这份假清高而更厌恶我。
说白了,又有谁是真的愿意出卖身体的。
也的确有些人是被邓经理等人诱骗着下了水,我自然招人恨。
往常没人理,这会儿却全都看我,我自然很纳闷。
我抬头与他们对视,他们对我冷嘲热讽。
我听着他们的话,却越听越冷。
原来昨晚之后,我出名了。
人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只倒酒不陪酒的我。
来这里买醉胡闹的,多的是有钱公子哥。
无所事事,就喜欢找乐子。
听闻有个挺倔也挺好看的我,这晚就来了很多人,指名道姓要看我。
他们还说,甚至有人打赌,看谁能第一个睡了我。
他们越说越气,有钱的客人有一个算一个,平常就够他们抢了。
这会儿,为了看热闹,大半的客人也不点人陪酒陪唱陪着玩了,而是都到二楼的大厅里去,一起开始赌,给出的筹码一个比一个大。
先开始有人出十万,他们嫉妒又阴阳怪气地说:“这会儿,怕是都出到一百来万了。”
我看似平静,心里又凉,又震惊,还有更多的无名悲哀。
到这里之后,果然,人,就不再是人了。
二楼的人越聚越多,很快,会所的负责人找来了我这里。
我只倒酒,就是个小喽啰,没有什么“艺名”
。
这几天还算相安无事,也不出名,根本没人在意我叫什么。
负责人找来后,甚至不知道怎么叫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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